的大叔,名字叫灼空。
他一见到阮流今便笑得极是温和,并没有其他人对于这位天子特使的初次见面的生疏感与试探感。
其他人便都各自去做事,只留下刘振宇接着带阮流今熟悉听风酒庄。
灼空便是表面上的酒庄的老板。
灼空笑道:“阮家人果然个个风神如玉。”
“过奖了。”阮流今道。“听老板的口气,似乎与我家中人相识?”
“年轻的时候曾与阮七公子是点头之交。”
原来竟是与阮时锦相识的人。阮流今心说,堂哥去过的洛阳以外的地方似乎是只有江州吧?“老板也曾是洛阳人?”
灼空道:“也曾是一名不见经传的琴师。”
阮流今心说能在琴艺上与阮时锦相识的琴师肯定不是简单的琴师更不可能名不见经传,但是人家这样说,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阮流今也懒得刨根问底,毕竟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曾经做过什么,对他,对如今的战局,都没有多大的影响。
灼空沉思半晌,问:“阮七公子如今是否安好?”
“好得很。”阮流今道,“帝国的侍中大人,每日除了上朝便是弹琴,安乐闲适。”
“如此便好。”灼空叹道。
红叶斋得到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