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黄雀一人了,对于王炮,对于他死去的妻子,周义根本没有资格,而王炮能够在他的墓碑前磕头,这已经算是做到仁至义尽。
站在黄海林的墓碑前,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借着这个机会,圆圆跟格格又给孙海红上了一炷香。
这两个人,或多或少都是因为四块宝玉而死的,现在,又躺在同一个地方,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
秦岩今天身穿一件黑色的t恤,扎着头发,带着大大的太阳镜,站在黄海林的墓碑前,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可最终她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转过头,黄雀想安慰几句,秦岩却是率先开口了,“雀仔,你二叔走的时候,有没有提到我?”
黄雀一愣。
“说实话!岩姨不希望你骗我!”秦岩补充了一句。
黄雀摇摇头,“二叔走的很匆忙,所以……”
秦岩苦涩的一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这辈子,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人,雀仔,你知道吗?”
黄雀没有说话,只是感觉秦岩很苦很累。
秦岩迈动了脚步,黄雀跟在身后。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他在一起,完全就是我的自愿,是我的报恩,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