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我说:“擦擦汗,肯定做噩梦了吧。”我接过她的手绢在头上抹了几下笑着说:“是啊,做了个噩梦。”我把手绢还给了她“谢谢,晚……晚安。”我拉上帐篷帘子。
朱乾章这时也走过来了,我上前问他去哪了?原来他是尿急去方便了一下,所以醒来后没看见他。
我顺便问了几句:“宋瑞和杭宇呢?他们没事吧?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吧?”朱乾章说:“怎么可能有怪事发生,那哥俩也没事,我回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们呢。我说老王你瞎担心那么多干嘛。”要是我跟他说我是被一个噩梦吓的,所以胡乱担心。朱乾章这乌鸦嘴肯定关不住,回队伍里指定添油加醋地把事八卦一遍,我名誉还何在?所以说了几句没事敷衍过去。看来我真是想的太多了。
朱乾章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有睡意。我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说:“该换岗了,醒醒吧。”“老王,咱是兄弟。你先去,我再睡十分钟。”朱乾章说完打着哈欠走向帐篷。
我一把拉住了他,正准备批评他这个投机主义的时候。丛林中传出一串自动步枪枪响。我立马将步枪的枪栓拉开做好警戒。朱乾章也被惊提神了。马明宇和沈天端着步枪从帐篷里冲了出来。
不远处跑来两个人,正是巡逻的宋瑞和杭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