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分不清是骂自己还是骂别人。
春雀不甘心的将绳索套在了自己这副瘦弱的身体上,抬眼看着徐保长威风凛凛的挥赶着水牛。又看了看自己这样子,徐保长这么大个人竟然拿牲口来羞辱自己。更可恨的是这方大同还屈辱的答应了。
他一定是自己后爸。如果是老相好不会对自己这么差劲,亲身父亲更不会了。春雀在心里将方哥的身份确认了一下。
方哥见春雀半天没动,厉声催促。春雀这才学着刚才方哥的样子,反手拉住后面横木,使劲前进了起来。可惜没拉动……
“再用点力。”方哥催促道,心里叹息了一声。一只脚悄悄离开站板放进了泥土里。
春雀咬紧牙,双手使劲握住横板。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拉动着踏犁。
踏犁就在这田地里慢悠悠颤巍巍的耕地了起来。
春雀拼尽全力走了一小半的路程,肩膀因为粗绳勒的钻心的疼。脸上的豆大的汗珠扑簌簌的往下流,身体里越发的虚弱无力。
本来春雀就生病刚好,早上又没吃饭。这身体里可是千金大小姐的灵魂,哪里受得了这种苦。
没过一会儿春雀两腿一软撑不住就跪在了泥土地里,眼见着自己要倒下去,春雀顾不得嫌泥土脏伸出手撑在了泥土里,好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