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褐色的树枝里正流淌着自己红色的鲜血,而自己正在慢慢的消瘦,变干……
“啊!”春雀倏的从床上坐起,双手抱住脑袋尖叫了一声,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下一刻身体被揽入了一个怀抱里,后背被人轻轻安抚着。
“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了,没事了。”说话的人比做恶梦的人还要紧张。
春雀双手紧紧拉住眼前人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早已因为噩梦还湿透。苍白的脸上一副惊犹未定的彷徨神色。
王青彧只觉手臂处传来阵阵疼痛,春雀的十指指甲深深的掐进了他的肉里。可他看着眼底下犹处在惊梦中的人儿,眼里一丝心疼闪过。
下一刻,王青彧微微俯身,另一只空出的手将春雀的脑袋扣住,待春雀还未反应过来,带着凉意的唇就贴了过去。
春雀只觉唇边一片冰凉,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了有了丝清醒。待她看清眼前状况时,心中的困窘早已将之前的害怕给覆盖了过去。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春雀头一缩,双手推开了王青彧,退离了他的胸膛。
“清醒了就好。”王青彧任她推开,看着她一脸的愤然,语气淡然。
春雀一时语结,自己刚才定是醒了还陷在噩梦中,所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