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彧的脸上满是担心,眼里既感动又愧疚。
自出生起自己就被人送到了师父手中,可师父等送的人一走,立马命人将他放入木盆里随流飘走。若不是师兄不忍跪在师傅门前六天六夜,求得师傅心软勉强让自己有个安身之处。自己早已葬身那冰冷湖水,这些年师父为了惩罚师兄从不化缘,都是他和师兄编制竹具填饱肚子,同时还要求得饭菜将养师父……
这些师兄和师父自然是不会说出半个字与他听,都是那些曾经还是师父的弟子时闲暇时告诉他的。如今,那些所谓的师兄师弟亦都受不了师父的怪脾气而纷纷离开,现下只有师兄一人还不离不弃的跟着他。
而如今他又为了他犯了师父的戒规,若是师父知道师兄不仅杀了人还动用了师父不外传的大佛之光。以师傅的性子这次一定不会轻饶了师兄。若是换了旁人,他定会摆平,可偏偏是师父这个让他心底唯一害怕的人。
想到这里王青彧喉咙一阵干涩涩的,一时像孩子般无措难过。
“彧儿放心,廖淼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师父老人家最多也就责罚师兄几句。吴冷,现在可以给解药了吧。”羽纶淡然轻笑,脸上的黑布早已不知掉在何处,露出清秀的鼻子与薄唇来。薄唇勾起一抹笑,笑的那般心甘情愿,无所无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