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文都不由低眼看了几次。
“昨天你和春红可有争论?可有说出让春红溺井的话来?”王青文问道,眼里一抹得意的笑滑过,春雀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不已。
何必要装腔作势,直接寻了这个理由想怎么对付自己直说了不是更好。她一个下人又有什么权利和你一个主子斗。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说那句要与她好好玩玩……
“我们只不过闲聊几句而已。而且那话最先说的是春红自己。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有听到。”春雀还是做了解释。
“将这话推到了一个死人身上,春雀你也说的出这话来。莫非春红自己半夜闲着没事去这井边闲逛,再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春雀你还是招认了,省的一会受皮肉之苦。”开口的是福伯,春红与徐厨娘素日没少巴结奉承他,日久也是有了些情谊。如今见春红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雨中,脑子里早已全信了徐厨娘的话。
“福伯您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春红她半夜出去做什么我们不知道。可我来喜就在二楼厅中睡着,从未见她下楼一步。春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半夜还能飞檐走壁不成。”来喜立马抗议道。此刻他护在春雀面前,一副谁敢动春雀一根手指头就会让谁好看的拼命架势。
春雀眼睛有些发酸,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