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老鸨子不屑说道,说完又笑了起来。
她那么说自己该高兴才是,可就连自己和彧的事情她都知道,而且说的那么笃定。春雀的心里泛起了戒备,看着她只是说了声谢谢。
“春雀这名字不能用了。难得我今天有闲情,给你想一个。”老鸨子低头皱眉思考了下,眼睛飘到了不远处的几株柳树时楞了一下,随后说道:“蒲柳吧。回头我告诉如烟。”
说完站起身就要准备离去,突然转过头冲着春雀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春雀不想她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答道:“老鸨子。”
“老鸨子?哈哈哈……对,对我是老鸨子……哈哈哈……”老鸨子听着春雀的回答,低头大笑,甚而笑的越发大声激烈,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黯哑的声音因为笑的太过用力,显得更加晦暗,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嘲讽与悲凉。春雀的心忽的如一捆干柴在烈火燃烧中被一盆冷水浇透,湿冷无比。眼里蓦地泛起了红,眼睛一眨眼泪掉了下来。
她开始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可老鸨子越发这样笑下去,春雀的心里就越发的难受,心里竟莫名有点同情她,如此就不争气的掉了眼泪下来。
“你哭什么?莫不是我笑的不好听?”老鸨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