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笑,就在蒲柳回以一笑互慰的时候,茯苓手起刀落对着其中一根银针的位置迅速的划了下去,一阵冰凉的刺痛涌上蒲柳心头的同时,只觉伤口处一凉,血液流出但却有一股舒适的感觉传来。
蒲柳睁开眼低头一看,茯苓空着的另一只手正在她腿上轻轻抹着草药。腿间的白布上正放着一根沾满血的银针。
就在蒲柳震惊茯苓手法娴熟的同时,在蒲柳右腿上的三根银针尽数被她快速取出。这一划一取一抹甚至是连喝一杯茶的时间都没到,快准狠,三字在这里用在茯苓身上,极其精准。
茯苓抽完三根,未有停歇,她伸手指了指蒲柳的左腿内侧,眼神示意位置。其实如烟扎针的位置很好找,刺痛的位置与私密处仅相差一寸左右。
蒲柳点了点头,茯苓见状认真的看了下位置,重复刚才的擦拭动作。房间里除了不时噼啪作响的蜡烛火苗声,安静无比。就连去张罗饭的秋蝉这么久也没回来。
此时两人额头上均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远处回春楼正传来悦耳的丝竹声,不时传来或高亢或清嘹的歌声……传到房间里便剩下了几许呜咽,嘈杂噪音。
几个眨眼间,白布上便有了第五根银针,沾满血的银针随意躺放,交叉处一副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