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是否最后走那一刻,您还牵挂着我这青楼的女儿?
想到这里,蒲柳心中悲痛悔恨再难抑制,扑通一声跪在床前,紧紧拉住那早已冰凉的手,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哗流出,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悲至情深处,未语诉心殇……
娘亲,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欧阳大夫低叹一声,亦是满脸悲凉。他侧身在旁,将秋惠头顶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望着泣不成声的蒲柳,虽然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嘴巴动了两下,最终默默转身收拾好药箱,站在了一旁。
哭吧,哭吧,也唯有这般才能稍解心中苦楚……
华殇离和王青彧将茯苓扶起进入屋内,听蒲柳这般哭声便知事情已无挽回之地。王青彧低眼看着华殇离,只见他此刻面色复杂,眼里亦是自责无奈交错。
坐在椅子上半天未动的方父突然站了起来,他拉住欧阳大夫的手,殷切问道:
“怎么样,大夫,我家娘子一会是不是就醒了?”
那般浓烈期望甚至带着丝欢喜的眼神,看的欧阳大夫内心一沉,自知不妙,可嘴上却还是道出了实情:
“老夫能力有限,无力回天。她已经在这突如其来的冰冻中,去了……”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