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就有人送来。对了,还请公子和春雀赶紧将衣服换了吧。”来喜俯身回到,看到自己臂弯间的两套衣服,急忙抬头送了上去。
来喜说的隐晦,什么派人去了,有人送来。说的不过就指棺材二字罢了,可他偏挑着不说,这番细心照顾着春雀的心情,着实令蒲柳心中大为感动。
“辛苦你了,来喜。”蒲柳感谢道,却暗暗惭愧自己只会跪在母亲床前伤心自责,这后事诸多事宜总是彧再身后默默准备好了……
来喜见蒲柳说话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哽咽了半天道:“节哀。”
这一句如一股哀伤的暖流滑过蒲柳的心头,蒲柳轻轻的点点头,本想再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王青彧接过来喜手中的衣服,将其尽数盖在蒲柳的身上,二人相视一眼,神情温然。这次不再停顿,跨门而出,来喜紧跟而去。
二人刚走出不久,蒲柳忽然抬头问道:“可知父亲在哪个房间?”
“你想去?”王青彧停住脚步,问道。脑海里不由想起方大同疯了后对蒲柳说的那些伤害的话,潜意识不想她接近。
“他是我除了你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蒲柳安静的说道。这个从开始就对她不喜的父亲,娘亲最爱的男子,她势必再不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