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和别的女子姻缘天定呢。春雀觉得自己快疯魔了,直至某一个如常平静的夜晚,脑海里涌进无数纷杂的回忆,那些回忆如奔腾的潮水将春雀整整闷在水中一夜。
天明,春雀亦彻底神思清明。所有的不舍不甘心统统化作一缕清风飘散在草地间,渺渺无踪。
“春雀,饭好了。”秦韵的话响起,唤醒了假寐的春雀。说话间抬了一方木桌放到了王青彧的床前,将饭菜从厨房端过来一一摆放其上。
春雀坐下,抬眼就看到秦韵意犹未止的神情。她隔衣轻抚腹部,抬眼询问意思明显。
“你说,你都快要临盆了。殇离怎么还没回来?”秦韵不自然的挠了下头,还是问出了几个月来的思念。
“我真不知,但我想我临盆之日他定能赶得回来。”春雀淡淡回道。
“你这么肯定?”秦韵不相信道,但眉眼间的欢喜期待却怎么遮也遮不住。
“嗯。那时候是关键时刻,他知道的。”春雀点头道,拿起筷子夹了米饭送进嘴里。
看这血镇石越来越发白,想来孩子诞下后没有几天便是彧嗜血魔怔爆发的极限了。事关整个冰族族民的生死,殇离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赶回来呢。
“对了,你为何把床放到客厅来啊。每次一推开门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