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取个名吧。”林羽纶说道,泪水涌进嘴里,眸里是悲哀的期待。
春雀点点头,强忍着下体的阵阵疼痛,喘着粗气郑重而又认真的想了想,黯哑说道:“乳名,晴归。”
晴归,情归,终在晴天朗朗某一日,我会归来。彧你要等我,好好活着。
羽纶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明白了春雀的用意后心中更是万千情绪,深深的望了一眼春雀后步履迟缓的走出了门。
门外,住持低头捻佛珠,一声声的阿弥陀佛的梵音低低响起。平静而祥和。在别人看来更像是为春雀开一场提前的往生超度。
片刻屋中只剩下春雀与王青彧二人,桌上用来帮助产子的短刀刀口带沾着鲜红的血迹,春雀拿起对着自己的手腕用劲割了下去,经历过产子剧痛,如今就连割腕这种痛苦都算不得什么了。
这一柄短刀初初经历了新生命的喜悦诞生,随即又成了死亡的见证者。所施与的却都是同一人,一如春雀。
她摇摇晃晃的爬上床,只觉眼前幻影成双成三成四直至景象盘飞乱转缭乱不堪……鲜艳的血滴在王青彧身体外的那层厚厚的冰面上响起嗤嗤的声音,血流过处浸染出无数的血色花莲,随即白冰便凹下一道浅沟。
“彧,夫君,醒醒好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