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送花戏回家很是抵触,归咎到底就是奴性!
听涛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花戏这种‘大户人家’的,十年积淀让听涛有了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成熟。
虽然知道在自己送花戏回家的路上就会收到花戏的分手提议,听涛却表现的分外洒脱。
卧龙小镇的街道不宽,四车道,花戏挽着听涛的手几次开口又打住。
最后似是要缓解尴尬花戏问道:“听涛,你有梦想么?”
好吧这是一个极度无聊的问题,一零年非主流最喜欢的谈理想到了一五年已经被列为最无聊的话题——之一。
当然了你也知道听涛最喜欢的就是和别人谈理想了,花戏一问及听涛的理想听涛就有一种再遇准丈母娘的感觉莫名变得兴奋一改深沉,笑嘻嘻的说道:“我有梦想啊!”
花戏脚步一顿,狐疑:“什么梦想?”
“咳咳——”听涛清了清嗓子露出少有的不正经道:“梦想成为一个游戏高手!”
花戏表情凝滞三秒钟,嘴角开始拉长,零点五秒后笑靥展开,“呵呵呵——你真逗!”
讲道理听涛印象中花戏总是那么安静,很少看到她笑,花戏突如其来的笑靥看的听涛又是一震。
花戏收起笑脸挽着听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