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老爷爷看到自己的脸如此的震惊,萧三千怕他是看出了自己的身份,有些胆怯的朝纪浣纱身后避了避。
兴文稳了稳情绪,这才心怀歉意的朝纪浣纱道,“老夫失礼了,还请夫人不要责怪。”
兴文在自家府上已有十多年,纪浣纱早已适应他处事不惊的态度,今日他的失礼,纪浣纱也很奇怪,于是问道,“兴文为何吃惊?”
兴文又看一眼萧三千,告罪道,“老夫可否问这位小道友几句话?”
纪浣纱回头看眼略胆怯的萧三千,问她道,“你可愿回答?”
萧三千从纪浣纱的身后去打量兴文,发现他一双眼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看。但从那双眼里,她没看出什么野心,反而觉得,那眼神好似长辈看晚辈。
萧三千从纪浣纱的身后走出,朝兴文行了一个晚辈礼,“前辈请问。”
“你可姓萧?”
兴文一张口,就惊住了萧三千和纪浣纱。纪浣纱从未告诉过他,萧三千的姓名。
萧三千望一眼惊讶的纪浣纱,点头道,“晚辈正是姓萧,名为萧三千。”
“那你父亲可是萧白彦?”兴文又问,神色里已经隐隐有了激动。
“是。”
兴文忽然的笑了,摇头道,“那你就不叫萧三千,你应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