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到侵犯,甚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企图自尽,也不想让凶徒占到半点便宜。尽管这些证据都被严静的硫酸险些毁去,但从尸体解剖上不难寻到蛛丝马迹。
    我对文骏说:“没有哪个女孩,会问一个自己不在意的男孩热不热的。”
    听了这番话,文骏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未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属于刑法规定的无刑事责任能力人,不承担任何刑事责任。文骏不会因此坐牢,但终其一生都会背上杀人罪名,想想都令人唏嘘。
    流素怀疑发邮件给文骏的人就是杨怀,已经让人去追踪邮件发送地址。
    我点了点头,和他一同离开了警局,站在大太阳下等出租车。
    正值出租车交**时间,空车少得可怜,我抱怨下次出来一定要把老爸那辆拉风的法拉利征用,流素已拿出贴身手帕给我擦汗。
    “热不热?那边有卖香草冰淇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没有看见卖冰淇淋的小推车,而是专注凝视着他的侧脸。
    不知不觉,眼圈红了。
    ***
    回到燕丘一中后,流素并没有同我返回7号女生宿舍,而是告诉我他有事情要办,暂时不能陪我一起查案。
    “我把雪狐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