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起身,再次跃上房顶同冷彦对饮,冷彦却夺了他手中酒壶,微眯着眼睛斜睨着他:“不到两个时辰便天亮了,这会儿就喝得这么醉,你明日怎办?”
    夜月懒懒望着夜空,九重天星河满布,离天河如此之近,整个人好似坠入大海,有些怅然自若的自足:“那你呢,你又为何饮了整整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