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俄人占吾土地位列各国之首,实乃罪大恶极!想吾寿山殚精竭虑、一心巩固东北边防,独木难支。今有如此志同道合之士,幸事,幸事!”
当康凡带领庞大的车队突然从天而降时,惠丰根本不相信他这么快就能来,惊得张口结舌!
“惠丰兄别来无恙乎?”康凡打开车窗抱拳相问,声音洪亮。
惠丰激动不已,忘了还礼,径直跑到康凡车前,单腿跪地,说道:“康大人不远数千里前来,一路饥寒困苦,为兄实是过意不去!请借为兄单腿而下。”
康凡哪里肯依?从另一侧下了车,绕过车头搀扶起惠丰,“惠丰兄快快请起!”
寿山在旁欣然颌首,面现倾慕之色。
三人携手回到惠丰府第,相互寒暄后,康凡最小,惠丰大3岁,寿山整40岁,最大,当然是老大哥了。亲兵烫酒上来,抬了只已烤至半熟的羊进来,就着厅中火盆继续烤熟。当下,三人把酒割肉,好不惬意!康凡酒量不行,一路劳顿又加上天冷,多贪了两杯,酒劲涌上,不觉间便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见惠丰和寿山正端坐身侧,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自觉有些尴尬,急忙起身,“二位仁兄请随我来。”说完,走出厅堂。
外面,吃饱喝足了的警卫营官兵已齐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