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做的,我后来一直没时间。”权志龙低声感叹了一句,又问,“酸菜鱼我好像没怎么听说过?”
    “这是中国菜,还有锅里的炖的芋头排骨汤,听说也是中国很常见的家常菜。”说话间,景荣已经把酸菜鱼需要的其他配料也洗好放在一边备用,“感觉你挺喜欢中国的,还特意选了汉语,我便学着做了这几道很简单的中餐,说不定你会喜欢……对了,你要是不怕辣的话,我们再放几个泡山椒吧?”
    语言这门艺术,玩得最精通的永远是天朝人,景荣如果郑重又直白的跟权志龙说“对没错我就是为了你才在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去学做菜的”,效果绝对比不上现在这样——不是说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是权志龙这辈子见太多了热情奔放、做了一点事就迫不及待来像他邀功的女生,虽然景荣不在其中之类,怎么说权志龙对这一套算是免疫了。然而景荣要么不做,既然都亲自做到这个地步,怎能不让事情起到它最大的作用?所以她才会用这么漫不经心、随意到了极点的语气,给人的感觉好像她为他学做菜是多么正常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夸耀,她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要他感动或者是给自己添彩,而是想到做便去做了一样,好像她紧紧只是想对他好一些,并无其他意图一样,好像她为他做了什么,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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