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盘,这样让猇亭更为狼狈起来,不得不一招一招狼狈应对,心中不禁暗骂潘古滑头,却始终没办法全身而退。
这种有力没处使的战斗让猇亭十分光火,但潘古的攻击又让自己没处泻火。心想白白浪费自己一身的攻击力,只要自己的镏金镋使将开来,哪怕整个剑台都是自己的攻击范围,哪里由得潘古如此猖狂。
潘古的剑法,变幻莫测,潘古的步法,也是诡异非常,除非修为或灵识境界远甚于他,直接将其制住,不然休想将其击杀,凭猇亭的实力,要做到这点,也是太勉强他了。
不知道是潘古攻势太猛烈还是猇亭光火之下失了准头,在堪堪抵挡住潘古一剑的猇亭,右肩却被潘古的剑气所伤。
潘古的快攻就此放缓了速度,在象征性攻击了几下后,潘古就停住了手,气定神闲的看着抓狂不已的猇亭,“猇师兄,还要继续么?”
猇亭右手握着那柄镏金镋,左手按着自己右肩的伤口,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若继续战斗下去,却足以影响到他的发挥,现在哪怕给他机会让他大展身手,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猇亭很郁闷,他也应该郁闷,整个一个过程中,自己压根就没使出过什么攻击,整场可以说是潘古的个人表演,在他人看来,自己比起潘古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