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婢妾兆佳氏给贝勒爷请安,爷万福金安。”年方十五的少女,缓缓附下身去,莹白的小脸在夕阳下,闪烁着微微荧光。
胤禛脚步站定,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淡漠。
“何事?”
听见这冰冷的声音,兆家氏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她用力的攥了攥手中绣帕,大着胆子诺诺地说道:“婢、婢、妾给爷新做了一件披风……。”
胤禛的目光扫了眼兆佳氏怀里捂的紧紧地包袱。
一股浓浓的不悦立即涌上心头。
就算是做了东西,也当先禀给福晋,或是等自己去了她的院子里再送,如此不管不顾的把自己截在这,成何体统!
胤禛一张脸立刻黑了下去,声音冰冷的斥道:“放肆!”
兆佳氏心里本来就紧张,被这一声吼,弄得更是魂飞魄散,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眼中的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流。
身边的丫鬟莺歌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主子,跪在地上连声说道:“贝勒爷息怒、贝勒爷息怒。我家主子为了做这件披风,每夜在烛光下熬着眼睛,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那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对您的一片真心啊就请您看在这份情不自禁上,饶了我们家主子吧!”
“好个忠心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