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下到第三十九手。夜天诤停手:“恒王爷,还要继续么?”
    傅沧泓没有答话,只是盯着桌子发呆。
    “恒王爷若无别议,夜某告辞。”夜天诤站起了身。
    “等一等。”傅沧泓幽幽开口。
    夜天诤收住脚步,立于门侧。
    “璃歌,她不是战利品。我——”傅沧泓一字一句,说得分外艰难,“我只是暂时,将她借给你。终有一日,我会将她取回,一定会!”
    “我相信。”轻轻撂下三个字,夜天诤走了出去。
    寂凉的夜风,撩起他宽大的衣袍,在地上投下,一抹流动的影。
    “走吧。”
    推开厢房的门,夜天诤扫了眼静坐于窗边的夜璃歌,语声清缓。
    “他呢?”夜璃歌转眸,深深凝视着父亲。
    “他很爱你,”夜天诤的话,隐着不尽的沧桑与叹息,“所以为父,亦不会真的伤了他。”
    “可是你已经伤了他。”夜璃歌的眸中闪过丝倔强。
    “他还年轻。”
    “所以?”
    “即使伤得再深,也很快会复原。”
    夜璃歌垂眸,然后站起身,提起裙幅,缓缓地,缓缓地跨过门槛。
    她的父亲,她此生挚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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