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年轻人。
他终于发现,自己低估了他。
不想他弑兄屠侄,满手血染,到头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
大势已去。
对此刻的傅今铖而言,就是这么四个字。
其实,他败给的不是傅沧泓,而是他自己。
也许是积威太久,众人虽然愤怒,却仍自压抑着。
上面那个人,始终是皇帝,贸然冲上去砍两刀,砍得倒还行,若砍不倒,掉的便是自己的脑袋。
两个姓傅的男人对视着。
一个二十岁,一个四十三岁。
一个为爱奋起抗争。
一个为欲嗜血守城。
这是,最铁血的厮杀,最残忍的搏斗。
谁都不能退,若退,那后方便是万丈悬崖。
“你知道吗?”他仍旧以那种吃人的目光,看着傅沧泓,“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件非常明智的事。”
“……”傅沧泓沉默地看着他。
傅今铖笑了。
非常得意。
“我下令给所有将领、士兵赐酒……”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而傅沧泓的后背,却渐渐爬满鸡皮疙瘩。
说到这里,傅今铖忽然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表现,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