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夜璃歌不看他,目光游移不定。
    “是!是!”安阳涪顼连连点头。
    “倘若,我要你弃了这些逗趣之物,重习刀兵战阵,帝王之术,你,也愿意么?”
    安阳涪顼默然。
    要知,这须怪不得他,他自小在董皇后身边长大,只因董皇后唯有他一子,未免宠溺过盛,养成他娇生惯养的性子,丝毫经不起苦痛磨难,莫说让他上阵杀敌,就是看见那些寒光闪闪的刀枪剑戟,心中也会暗生惧意。
    要这样一个男人,变成擎天支柱,夜璃歌,你真是任重道远啊。
    慢慢地,夜璃歌抽回了手掌,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外走。
    早在宣安大殿之上,她一眼便辨明,这男人非但不是大器,只怕连中人之资都不具,之所以位居大国太子,不过是因天生富贵。
    可是安阳涪顼,天生富贵者,也不是生来无虑,而是生来便有大虑,那便是如何安守富贵,不使之被他人所窃,不使之流散佚尽,创业者难,守业者,同样艰难。
    这些大道理,她不想同他说。
    经过傅沧泓一事,她也着实有些心冷成灰,只想着找个地方静养,或者是在司空府,或者离开炎京,随意那处山水,皆可成为她夜璃歌的栖身之处。
    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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