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能耐,方能如此?
    还有,自己并没有下命令促使吴铠死攻,战云飞为何却急着放弃之前夺得的一切,说去便去,他如此周折,所图究竟为何?这不是很奇怪吗?
    “皇上……”见他久久不语,火狼又喊了一声。
    “什么?”傅沧泓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他。
    “派往虞国的暗人回来了。”
    “哦。”傅沧泓这才点点头,将密折放到一旁,“叫他们进来。”
    两名精瘦男子倏地闪出,跪伏在案前:“属下参见皇上。”
    “如何?”傅沧泓犀利的目光从他二人脸上扫过。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虞国大多数贵族皆是贪图享乐,妒贤嫉能之辈,实不足虑,唯有一人,皇上需要当心。”
    “谁?”
    “安王,虞琰。”
    “虞琰?”傅沧泓微微挑眉——对于此人,他虽早闻其名,却并无甚印象,当下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他如何?”
    “其人城府内敛,颇具识人之明,且能韬光养晦,静待时机,与虞国其他皇族子弟的行事作风,竟全然不同。”
    殿中一时沉默。
    “皇上,”火狼低声言道,“是否派人,将之……除去?”
    傅沧泓摆摆手——现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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