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和傅沧泓之间,必然有血缘关系,可这仅仅只是她的猜想罢了,始终未有实据,况且,只怕无论是她,抑或这两个姓傅的男人,都并不愿意揭破这最后的一张纸。
    一旦揭破,为天下所晓,必是各方震荡。
    收回目光,夏紫痕凝视着自己的女儿:“现下你既已脱困,是随我一起返回炎京,还是继续潜游江湖?”
    “女儿——”遥遥想起,数月之前,归兮岛上那两情缱绻的一幕,夜璃歌心中不由一揪,当下便道,“想继续潜游江湖。”
    “也罢。”夏紫痕点点头,竟说出句令夜璃歌大出意料的话来,“炎京已成是非之地,暂时离开也好。”
    是非之地?
    夜璃歌却是一怔:“母亲?”
    因这荒岛之上,夏紫痕倒也不讳言什么,坦然道:“我早劝你父亲弃官归隐,可你父亲就是不听,如今要抽身,却是不能了。”
    夜璃歌却是极不赞同:“父亲那样做,也不过是一心为了璃国。”
    “所以啊,”夏紫痕到底嫁给夜天诤数年,思想上也深受他的熏陶,再不会像年轻时那样,说什么“国家非己之国家,兴亡与我何干”之类的江湖话,而是深沉叹息,“这都是命咧。”
    “母亲,”如许多年来,也是夜璃歌平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