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逗乐,夜璃歌也不厌倦,随声附和着。
及至饭罢,夜璃歌动手欲收拾碗筷,秋草赶紧拦住,口中响快地道:“这种事,怎能劳姑娘贵手?还是让我来吧,你们小两口只管歇着去。”
夜璃歌想了想,从袖中摸出半锭碎银子,轻轻搁在桌沿上,冲秋草嫂淡淡一笑道:“听说齐安镇上的荷叶鸡不错,大婶若是有空,劳烦什么时候买些儿来尝尝。”
秋草先是一怔,垂了眼眸,倒没有寻常妇人的扭捏之态,默默将那锭银子给收了。
回到后院,放下布帘子,夜璃歌走到桌边,点燃烛火,淡黄的光将她的身影映在壁上,很长很长。
“你怎么知道这附近有个齐安镇?”傅沧泓忍不住好奇地道。
“无意间听到的。”
“呃?”
“你不知道,凭我的功力,这院子十里之内的动静,我都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呃?”傅沧泓不由冷汗了一下——原来她还有这么厉害的一手?幸好自己今天“私下密谋”的地方比较远。
“那你还听到了什么?”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那就什么都没听到。”
傅沧泓终于震惊而心疼地发现——原来他的夜璃歌,始终还是夜璃歌,哪怕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