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忘情水,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饮下。
    将药丸悬在眼前,看了良久,最后发一声喊,抬手一掷,药丸悄无声息地坠入黑暗。而她,像风一般,冲出了树林……
    “西楚泉!小嗷!”
    “什么事?”两个男人揉着惺忪睡眼,从床上坐起。
    “我要离开!”
    “呵,”西楚泉低笑了声,“想通了?”
    “我没时间开玩笑,”一旦做出决定,夜璃歌便恢复往日那种干净利落的行事作风,“你们呆在这儿,等我回来。”
    “你一个人去?”
    “是。”
    “确定?”
    “确定。”
    “我无所谓。”西楚泉耸耸肩膀,重新躺下。
    傅沧骜拿眼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什么答案。
    “涪顼,”夜璃歌转头,看向安阳涪顼,“你呢?是一直留在这儿,还是——”
    “留在这儿。”安阳涪顼的回答,没有丝毫踌躇。
    “可是炎京……?”
    “炎京的事跟我无关。”安阳涪顼说得极其淡然。
    “那个金瑞……”
    “再说一次,炎京的事,跟我,无关!”安阳涪顼的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好吧,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