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昆不言语了。
回到临时打理出来的厢房里,傅沧泓倒头便睡,第二日起来,整个人再次变得精神抖擞——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绝望的时候可以觉得昏天黑地,天地就好像冰冷的地狱,但是只要心中打起一股劲,似乎又能变成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
点齐兵马,傅沧泓出了新容城,不到半个时辰,便已驰至彤星城下,他踞马而立,双眸从头盔下望出,但见彤星城的城楼之上,一片安寂,并不见半个人影。
这一次,他再没有莽撞地叩关,而是静静地站立良久,方才拿起挎在马鞍上的弯弓,张弓搭箭,长箭嗖地一声离弦,“嘟”地钉进木柱里。
纵然如此,城中依旧一片安静。
“冯青。”
“属下在。”
“你带一彪人马,前往叩关。”
傅沧泓言罢,立在原处,看着冯青率了一队士兵,疾驰而去,直到城楼之上,长戟刺出,深深扎入厚厚门板中。
但闻得“轧轧”一阵响,城门竟然洞开了,一身长袍的夜天诤从里边走出,面容冷沉如水。
北宏众士兵不意有如此情形出现,当下齐刷刷往后退去,看着夜天诤一步步,踏过吊桥,稳稳立定。
“傅沧泓,你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