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孙平看着姣月儿,托着茶盘,将茶盏呈至夜璃歌面前。
只淡淡扫了一眼,夜璃歌拿起茶盏来,凑到唇边,略嗅了嗅,便浅浅啜饮起来。
连日以来,孙平几乎已经摸清夜璃歌饮食起居的每一个细节,发现只有在这香茶上做文章,方能凑效。
可夜璃歌深谙医理,若是使毒,定会被她察觉,若不用毒,又要怎样做,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呢?
孙平正暗自琢磨着,不妨姣月儿已经从殿里走出,用肘拐儿碰碰他,又朝他使了个眼色。
孙平顿时醒悟过来,转身跟着姣月儿走了,直至僻静处,姣月儿停下,拿眼上下瞅着他,忽然道:“你最近古怪得很,好几次我给你使眼色,你怎么都不理我。”
“有吗?”孙平先愣了一瞬,接着赶紧拿话支吾,“大概是新来乍到,不太习惯吧。”
“那倒是,”姣月儿点头,“这殿里的人,才刚到时,都十分地小心谨慎,后来就慢慢地好了,其实夫人虽然冷漠,对待下人却并不如何苛刻。”
孙平胡乱支应着,心里想的,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嗳,”姣月儿又睃了他一眼,“昨儿海棠跟我说了一事儿,你留神打听着。”
“什么?”
“都说城外的天王庙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