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计较白天的事哪?”夜璃歌拿过他的手,握在掌中。
傅沧泓却只是摇头。
“你到底怎么了?”夜璃歌靠过去,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聆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没什么,过一会子就好了。”傅沧泓向来不是个情绪化的人,强自把自己满腔的沸扬给压了下去,仍然打迭起一张笑脸,“你乖乖地睡,等天亮了我叫你,啊。”
夜璃歌又看了他一眼,方才躺下。
人的情绪,有时候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次日清晨起来,一行人向山顶-进发,傅沧泓始终紧紧地握着夜璃歌的手,仿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给弄丢了。
到得山顶,便见一座大理石铸就的圆丘,围着九层阶梯,清晨明亮的阳光洒下来,将一切描摹得就像一幅画。
“吉时到——”随着宫侍一声高喊,即有礼官捧上金盆,里面盛着如玉一般的乳液,两人净了手,一同踏上圆丘,在供桌前跪倒,拈香叩拜。
及至礼毕,两人复下了圆丘,傅沧泓举目朝四周看了看,但见层林叠翠,山河锦绣,心中不由一阵激荡,转头对夜璃歌道:“不若,坐在凉轿里,让人抬着,四下里转一转,如何?”
“何必那么费事儿。”夜璃歌唇边浮起淡淡一丝笑,“不如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