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本宫希望,你能继续支持皇上的决断,一直站在皇上这边。”
    “娘娘?”冯翊眼里闪过丝疑惑,“微臣不明白,娘娘难道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你听着冯翊,征伐天下向来不是口头上说说便是,只有做了方才知道。时机也许会成熟,也许永远不会成熟,难道因为不成熟,便不去做了吗?”
    冯翊听得一头雾水——他虽然向来自命才高八斗,但在这女人面前,却仍然觉得,不管自己长了多少个脑袋,似乎都不够用。
    但却莫明其妙地相信她。
    不管这女人说的话是对是错,她的身上,始终有一股奇异的蛊惑力量,不知道是来自哪里。
    “你只要做好自己本分内的事即可,其他的,该问的便问,不该问的,只装在心里吧。”夜璃歌言罢,眸中已添了几许冷色,“可听清楚了?”
    “微臣听清了。”冯翊再次深深施礼,然后转头退出。
    踩着碎石甬道,夜璃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几名宫侍垂手立于远处,没有一个人敢擅自近前。
    眼见着日色升上中天,夜璃歌方回到寝殿中,却见傅沧泓正倚在凉榻上,一手支撑着下颔,似在深思什么。
    夜璃歌也不去搅他,自向铜盆里沐了手,傅沧泓听见响动,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