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在院中铺排开笔墨纸砚,她今儿个心情极好,故此想题赋一篇。
    提笔在手,眼瞅着重重宫阙,道道飞檐,她忽然间诗情勃发,提笔如走龙蛇,刹那间便成一篇长赋,正要搁笔,后方忽然响起击掌之声,夜璃歌转头,却见傅沧泓正含笑看着她。
    “歌儿,你这篇赋文笔力千钧,超尘拔俗,足可载入史册。”
    夜璃歌但笑不语,在纸末留下姓名及年月日。
    “母后,”傅延祈的声音忽然响起,“祈儿已经懂了。”
    “是吗?”夜璃歌和傅沧泓一同走到他身边,却见傅延祈快速拿掉枰上所有棋子,然后一着一着重新摆好,竟然一子未错。
    “母后?”小家伙抬起头,喜滋滋地看着她。
    “光能摆,那还不够,你得仔细说说,这其中因由。”夜璃歌半蹲下身子,定定看着他的双眼。
    “这个——”傅延祈脸上的兴奋消失了,小嘴撅起,“祈儿说不上来。”
    “说不上来,那是你的道行还不够深。”夜璃歌言罢,站直身体,“曹仁。”
    “奴才在。”
    “且去书库,取上古棋籍来。”
    “是。”曹仁答应着离去,不一会儿,捧来几本珍贵的古棋藉。
    “祈儿,这是蒸笼入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