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因着有夜璃歌在,傅沧泓又不肯十分地约束了他,因和缓脸色道:“只憷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傅延祈这才走到桌边坐了。
“青璃呢?你走的时候没叫上他?”
“青璃?我刚刚去过他的屋子,他不在。”
“不在?姣杏儿。”夜璃歌叫过姣杏儿,正要令她去唤安阳青璃,殿门外却转进来一道人影。
“青璃?”
安阳青璃略蹲了蹲身,方才走到夜璃歌身边,十分安静地坐下,夜璃歌双眼在他全身上下扫了扫,敏锐捕捉到,他的袖口似洇着团血渍,心内不由一动,但却什么都不问,再次转头看向姣杏儿:“摆膳吧。”
膳罢,四人各去安寝,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夜璃歌梳洗罢,自己出了门,在院子里慢慢走动着,至安阳青璃的屋子前停下,默立片刻,抬手推门而入。
屋中一切陈设依旧,纤尘不染,也并无任何多余之物。
难道,是她多心了?
忽然,一缕淡淡的药息渗入鼻间,夜璃歌怔了怔,随即朝床榻的方向走去,她伸手拿起枕头,果见下方压着一方绢帕,上面染着血痕,还有草药的味道……
倒是忘了,自己教过他疗伤之法,一些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