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什么花招,否则——”
红蕊懒得理她,一甩肩膀,独自走了。
……
第二天,夜璃歌让众宫女依然各负责各人份内的工作,仍旧安排红蕊做最后督查,倒也相安无事。
第三天,一名宫女不小心摔碎了一只御花瓶,按宫中规矩,是要打一顿,克扣三个月月例的,小宫女跪着向红蕊求情,红蕊一时心软,便把这事给瞒了下来,哪晓得到了第二天,另一名宫女却把这事在夜璃歌面前抖了出来,指责红蕊包庇营私。
“红蕊,可有此事?”
“齐禀娘娘,确有此事。”红蕊说着,扑通一声跪下,并不欲隐瞒。
“既然如此,你可愿受罚?”
“奴婢认罚。”
“嗯。”夜璃歌点头,“那么,本宫便扣你半年的月例银子,并罚到浣衣局做苦力,你可愿意?”
红蕊的脸瞬间苍白,嘴唇蠕动,哆嗦了很久,仍然没能答出一个字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
红蕊委屈得泪珠子直在眼里滚来滚去,却咬着嘴唇始终一言不发。
“来人,把她带下去。”
众宫女们面色各异,只是言行举止间,愈发地小心翼翼,夜璃歌端起茶盏慢慢喝着,于不动声色间,已然将所有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