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蹭啊蹭,口里不住地道:“母后香香,母后好香香……珏儿要香香……”
夜璃歌轻轻揉着他的小屁股:“珏儿不能要香香。”
“啊?”延珏微微瞪大双眼,撅起小嘴,“为什么?”
“珏儿是男孩儿,男孩儿长大了,将来是要列立朝堂,封疆执土的,怎么能要香香呢?”
“哇……”傅延珏却非常不满地哭起来,不停地踢蹬着小腿,“珏儿就是要香香,就是要香香嘛。”
夜璃歌微微皱起眉头——他是自己跟傅沧泓生的孩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个性?莫非是在深宫里呆久了?
再说傅延妙,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下去,自己拿了几块石子,在地上摆弄。
“妙儿?”夜璃歌定睛瞧去,却微微震了震——那居然是个小小的阵法,“妙儿,这是谁教你的?”
傅延妙抬头,眼里浮起几许得意:“是大哥!大哥教我的!”
“你大哥,你大哥什么时候教你的?”
“大哥常常在自己的寝殿里摆阵法,好几次我偷偷跑进去,看见他对着桌子发呆,我问他做什么,大哥说他在练习统兵之法,见他好奇,就教我了。”
“你,你弄得明白?”夜璃歌愈发惊讶。
“是啊。”妙儿得意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