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段怎样缠绵悱恻的过往,又岂是旁人能够看透的?
“我们走吧。”
“好。”
傅沧泓知道她必定要伤心难过一段时间,暂时又没别的能让她开怀,只得试探着道:“不若,我们先离开此处,可好?”
“也行。”
夜璃歌点头,两人便再次打包好行李,离开了岳州。
这日到得一座小镇上,但见街道两旁的建筑古朴,来往人众一个个都很闲适,仿佛在自己家行走一样。
“沧泓,你且先去找家客栈,我想,到处走走,看看。”
“嗯。”傅沧泓点头,提着行李自去,而夜璃歌在街道上慢慢走着,她的脑海里,还在想着李二的事——谁说天下男子皆薄幸?
“滚!给我滚!就当我没有生过你这个不孝子孙!”
“娘,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一个年轻男子踉踉跄跄跌出门外,后方飞出把扫帚,重重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然后,门板“砰”一声关上。
男子猛地坐在旁边的石坎上,看着天空发呆。
在民间,这种事倒也常见,夜璃歌本不想理会,正打算从他身旁走过,男子忽然站起身来,朝大街另一头飞奔而去。
“宏元哥,宏元哥!”斜对面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