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边缘,说道,“何悠远,你如此骗我,还指望我救你?”
何悠远完全惊呆,侧目看了看身边的人,说道,“下官怎敢欺瞒郡主殿下?”
“一,我楼云裳虽有几分小聪明,却还未在朝廷中任个一官半职,就算是我哥哥,也不过是一个只有虚名的铁项金锁侯罢了。”云裳摩挲着手中的袍袖,“二,冯平樟如果当真如此压榨你们,他这一死,你们只需弹冠相庆即可,何必要破费如此,到我这里来呢?三,冯平樟年初的时候替一个人办差,灭了人家一家十八口人的性命,却有一人没能死透,死里逃生的逃出生天,据说那人也是有些身份的,不知道这桩让人头疼的案子是你们谁替他做的。”
这一番话说的有条不紊,条理清晰,层次清楚,云裳的声音属于那种低低的,略有些磁性的女性声音,这些话说出来,简直就是惊心动魄。
“郡主!”何悠远再也站不住,立刻个跪在地上,一身的肥肉不断的抖动,好像一滩烂泥,“小郡主大人!您大人大量,下官们是一时被猪油懵了心,想着攀上您这支高枝大树,好逃过这一番劫难,谁想,让您老人家竟然一眼洞穿,是我等罪该万死。”
云裳冷笑一声,将盒子往前一推,“你们打得好主意,若我有一点贪念,收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