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蛇心丹!”云裳看她一眼,“姑娘和莲准很熟么?”
如姑娘咯咯的笑了起来,“是呀,比你和他要认识的早呢。怎么,吃醋了么?”
云裳别扭的避开脸,扭捏了下,“我就是吃醋,也要等到香香醒过来之后再说。”
用镊子从开水里取出一只尖锐的小刀,递过去。
如姑娘收拾起一脸的戏谑,郑重的接过来,“鬼崖谷的规矩,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看来,我今天是要破掉这个铁律了。”
云裳将燃着正旺的银烛放到她的下方,正好烘烤着那片薄如蝉翼的小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人在一开始就知道结果如何,有些事,试过才知道。我们开始吧。”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的,是镇定且自信的光芒,像是对着自己说,又像是对着对面的如姑娘说,“我相信鬼崖谷的实力,我也相信你。”
如姑娘颔首,将手中的刀放凉,朝着香香走了过去。
毕竟都是同类,这样的医治方法,无异于是另一种摧残,但是旁边的楼云裳看起来确实相当镇定,她将切开的刀口合拢在一处,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缝合了。
针,消毒之后的线,还有剪刀,刀片,构成了目前最简陋的外科医疗设备。当针和线穿过人的皮肉的时候,发出来那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