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继续道,“陆大哥,二皇子殿下为人阴鸷难测,你若一心保他,只怕以后也不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我虽然今年年纪小,却从小学会了看人识人的本事,陆大哥你是个忠厚之人,谦谦君子,政局之乱,官场之暗,恐怕非是你能喜欢的所在,也不会给你一个大展宏图的地方的。”
陆谨哑然,他假想了半天云裳这一番话到底要说什么,结果到头来,却是听了一顿这个。“其实云裳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呢?只是,陆家世代为国为民,殚精竭虑,我父亲一生戎马,丰功伟绩不敢说,对国家有寸土的建功,他常常教导我们,要时刻铭记凤家对陆家的倚重和真挚,陆家人所能报答天恩的,无非是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罢了。”话说道这个份儿上,基本上已经各自表明了立场,云裳主张让他远离朝廷,脱离政局,而他,却是一个从小受到家庭熏陶和武士道精神的调教的汉子,这里的矛盾之深,已经不容人考虑,云裳自知很难能说得动他,只好笑了下,看着一阵风从东边吹来,带起她的长发翩然,衣衫泠泠。
“云裳,我知道你无心于此,而我和云钰兄也曾经讨论过,如果你当真无心于此的话,最好是能够回到扬州老家,和楼老丞相享受天伦之乐。”陆谨慢慢说着,云裳嘿嘿一笑,伸手弗开飘到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