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将东西全都收拾妥当,“如此,你又何必如此一厢情愿的一意孤行呢?”
“感情这种事,你不懂啊,文先生。”他嘿嘿一笑,带出几分的向往和神秘来,“这种一厢情愿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这一夜,夜雨绵绵,竟然连着下了一夜的长雨。
莲准回来了,这一夜他睡得很好,而在东厢房上,却有一个人,一直无眠,直愣愣的看着窗外的雨滴,一直到了天明。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云裳对着满眼的细细雨丝,轻轻吟出两句酸不拉几的诗词来,抚摸着脖颈之间的这一枚残缺不全的虎符,她的思绪整整一夜没有停止,她一直在思考,她才被凤紫泯抓走,莲准就知道凤紫泯会用这枚虎符来相问?又为什么那么笃定,这一枚虎符一定在自己的父亲,楼铎的手中?而楼铎既然给了他,又为什么只给了一半?她和凤紫泯之间是有着交易的,故而凤紫泯将她放了出来,而他呢?他和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做了什么不能让她得知的交易?
这些问题来来回回的如同好几把飞刀一样来回切割着云裳脆弱的神经。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根本没合眼。
只是早晨的时候,香香进来伺候她洗漱,她才惊觉自己已经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