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书,说是在看书,却根本没有半分心思能看进去,傍晚时分他收到了哥哥的飞鸽传书,据说她的情况不是很好,甚至有点药石罔效的模样。
陆慎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只要金鸡报晓,他们就立刻拔营启程,片刻都不会耽搁。
三更天的更鼓声刚刚响过,他放下手里的书,出外巡查。
桌角上,一只竹篓里,一颗嫩绿的龙舌兰正安静地躺在那儿,全然不晓得今天和昨天有多少人为了它而丧命,又有多少人因为它而命悬一线。
陆慎出去不到盏茶的功夫,又重新折回,他今日夜观天象,似乎觉得这种时刻,应该是有人劫营的好时机。
他第二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株草,走到竹篓面前,他将龙舌兰用白帕子包好,又将那棵草放到竹篓当中,才安心的出去巡查。
三更天刚刚过去一炷香左右的时间,陆慎的帐篷里就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即便是在夜间,她也没有换去白天里的那一身白色衣裙和斗笠,这是一个江湖中人对自己轻功和功夫的极度自信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表现。
营帐当中,空无一人,唯独有一只竹篓放在桌角,竹篓里头有嫩绿色的植物一棵,白衣女子警惕的左右查探一番,才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拿起那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