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一瞬间,他又恢复了调笑的神态,长叹道:“若是云裳小美人儿色诱我,无论象男还是象女,原本影响都不大么……不过你要学这些折磨人的法子确实没有什么用。学点穴呢,更是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见不到效果——你要折磨什么人?我派两个羽林禁卫军过去帮你?”
“不是要折磨什么人。”云裳叹口气,“是用在我自己身上的。你知道有什么穴道。点住以后可以让人时时痛楚地么?我需要这样的刺激来保持清醒。”
她要保持清醒。若不能保证自己是清醒的,又如何敢去见那个催眠术已至炉火纯青地段南风?不能怪她对他太不信任。毕竟前车之鉴在,虽然明知他可能“曾经”是很亲密的人,但现在终究是陌生地,有过那样一次被催眠中险险脱身的经历就足够了,她可不想再重复一次。
“到底是去见什么人?”莲准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他和你的烦恼有什么相关?”
“是段南风。”云裳也正色回答。
两个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在莲准地小屋外不远。但是由于莲准已经将羽林禁卫军的布防撤去,周围空荡荡的,正是一个诉说秘密的好所在,虽能被远处人看到,却不虞有人偷听;云裳索性放低声音,将段南风精通催眠术的事情简要地给莲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