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不是当初那不懂世事的时候了。”虽是这样说,还是改了称呼,称他:“穆公子。”
两个人随便聊了几句,凤紫泯的目光便又转到周围举子身上;云裳百无聊赖间。看见邻桌上几个伪装成客人的羽林禁卫军正看过来,便露齿一笑,对着孔杰举了举酒杯。
孔杰霎时呛住,扭过头去咳个不休。…
凤紫泯目光收回来,忽然问:“那个举子叫什么名字?”
云裳愣住:“谁?”
“还装么?那个借酒装疯的,就是那会儿读那篇《至于治国》的那个?”
顺着凤紫泯地手指看过去,云裳失笑:“原来是他----他哪里是写《至于治国》的梁广进呢?他名叫姜鸿昊。前些日子穆公子不是还在舍下见过么?”
凤紫泯点点头,想起那天在云裳宅子里,灯火阑珊中,似乎真的见过这个人,听过这个名字。“回头带过来我问问。”果然是云裳的人呢。他笑了笑,也就罢了。
云裳心中暗哂,她本是安排了要将梁广进的事情说与凤紫泯的,但却没想到姜鸿昊忽然来插一脚,明明应该认得出陛下的。偏来这里读什么《至于治国》,这样一来,倒显见得事情与她有关了。
不过无论如何。事情总是让凤紫泯知道了,具体怎么去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