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也不过几个月而已;然而孤和楼卿,已经相识了五年----”
他忽然挑挑眉,睁开双眸直起身来面对着孔杰:“其实你们所有人地担心都是多余的。孤怎么会喜欢楼卿呢?孤真正喜欢地,还是女子才对……天下人这么多,孤最不可能喜欢上的,就是楼卿了……
“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孤是,楼卿他也是……记得上次孤就和你说过:关于楼卿的流言,孤从来不信。什么莲准刘公子……楼卿不是那样的人,他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想必就像孤和他……清清白白,泾渭分明。”
凤紫泯地目光,其实并没有投向孔杰,只是穿过他,不知道看向了什么人,什么地方;而他地唇角,微微勾起,仿佛在笑,却同样分不清那笑意之内,几分甜蜜,几分苦涩……
旧话重提,孔杰越发心惊;悄悄注视了皇帝陛下片刻,只觉得他那表情虚幻迷离,哪里是“最不可能喜欢楼卿”的样子?更像是被狐狸精迷惑而不自知……想想自己在祖宗牌位前立下地誓言;想想方才陛下的那句“若说这天下孤只能相信一个人的忠诚,怕也就是你”,孔杰终于狠了狠心,开口禀道:“陛下,臣有一事,欺瞒陛下良久……”
凤紫泯的脸上,没有表情。再不复开始的愤怒,也没有方才的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