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揭过吧?武将最易骄纵,陛下不可不防!”
这话有点重,却是文官弹劾武官惯用的口吻。凤紫泯细细打量了杨红筹片刻,笑道:“这些日子住在湖南,受了不少委屈吧?”
皇帝陛下这么一问,杨大学士的表情果然便如受了天大委屈般,张了张口,却是欲言又止,只哼道:“臣倒是无所谓,只是陆慎那厮实在胆大,连陛下都不放在眼内。”
他说的,是当初凤紫泯刚到湖南时候的事。
因为云裳发病,凤紫泯不敢耽搁,不顾推拒,带着她连夜西去,与御舟会合,以便御医诊治;而陆慎等人则因为征兵事宜,拖后了几天。如此,当御舟到达湖南,凤紫泯忽然起兴要去长天军营参观参观的时候,便发生了长天军营拒不纳皇帝陛下入内的事情……有道是国法军规,长天军向来接受的教育是军令大如天,没有陆少将军的命令,便你是皇帝老儿,也只能站在营门口等着!
而那天大凤朝的皇帝陛下果然在自家的军队营门前铩羽而归。之后,又因为长天军的军纪,陛下的行宫官吏与当的驻军很是发生了一些摩擦……这些事情,在周大学士和云裳“不理事”的前提下,自然都成了杨大学士的烦恼。
如今杨红筹如此说话,显是有所抱怨,却让凤紫泯的脸色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