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几人对峙片刻之后,是莲准叹息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既然陛下执意要说说密诏的事,那么臣也只好当着无忧公主的面来分辩一下了。”
    说着安慰似的回握云裳的手,凤眸微瞥,笑意盈盈,那神态无形中便让云裳心里安定了不少。
    “陛下说的密诏,应该是指那封假的血书?”
    “密诏便是密诏,何来真假一说?”
    “密诏当然可能是假……臣记得最初陛下还曾凭那封血书判定无忧公主是陛下亲人,后来不是推翻了么?臣一直以为这封密诏是当年楼铎布下故意迷惑陛下的,难道不是?……或者陛下仍然对无忧公主的身世存有疑问?”
    “云裳的身世孤没有疑问……”
    “既然密诏是假,臣也不过是收藏,留着鉴赏鉴赏,又有何错?”
    这话说得越来越狂傲,哪里还有臣子本分的恭谨和诚惶诚恐?眼见孔杰杀气又凝,莲准转眸对他一笑,忽然便转了口气,“不过陛下既然提起,臣自然是不便再留着这么个东西……其实臣也怕东西传到旁人手中,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所以臣一直随身携带……带的时间太长,都忘记了。”
    莲准轻轻放开云裳的手,从怀中摸出一方锦帕,双手奉上。
    不能不说莲准很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