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给我的这些痛苦相比起来,我只是小小的给她一点警戒,你就看不下去了吗?
    至始至终,他的眼睛里都没有出现过我的影子,我哭,我笑,我温柔,我阴险,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都无关紧要。
    “陆慎,你好狠的心。”
    “陆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陆慎,你想过没想过我们的儿子?”
    “那是你的儿子,与我无关。”
    “陆慎,你敢从这间房子里走出去,这样东西我就要呈交上去!”我手里握着计划书,心底还藏着一丝的希冀,转身,转身吧陆慎,求求你!
    然而那巍峨的背影却停了一停,带着讥讽味道的话传进我的耳朵里。
    “告发我?很好,公主请便。”他举步又要走。我急了,大喊,“你以为这是要告发你的吗?你错了陆慎,你以为我会对你下手吗?”
    他顿了一顿,还是说了出来,“这是公主与在下的事情,请公主不要牵扯进其他的人来。她,已经做得足够。”
    这是他最后给我的决心。她做的足够,她做的越多,我就越不快乐,你越是维护她,我就越要把她毁了,彻彻底底的毁了。
    雕花的廊柱之下,他戴着手铐脚镣,却仍旧骄傲的昂着头,那个女人同样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