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一周之后,晏律再次请了温酒去琼楼吃饭。吃到最后,侍者端上来那一味甜点。
    晏律似笑非笑地看着温酒:“你今天可以吃了吧。”
    言下之意,那个可恶的大姨妈已经拜拜了吧。再深层的含义便是,嗯,可以滚床单了吧。
    温酒窘笑着尝了一口冰淇淋,点头赞道:“嗯,味道的确很好。”
    侍者默默吐血:拜托,上次的“冰淇淋”更好啊!你知不知道那个钻戒拿到后厨,大厨都快被戒指美哭了。今天可木有戒指了,就是一块冰淇淋啊,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吃过饭,两人开车回去。
    路上路过一个药店,晏律道:“你停一下车。”
    温酒靠边停了车,晏律推门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两手空空。
    温酒问道:“你买药?”
    晏律哦了一声,朝着窗外张望,过了一会儿,又道:“停下车。”
    温酒一看,又是一个药房。
    晏律进去不到一分钟又出来,依旧是两手空空,而且脸色有点奇怪。
    温酒好奇的问:“你要买什么药?没有吗?”
    晏律低声嗯了一下,“前面再去看看。”
    温酒继续往前开,这一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