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的下属看到讯息找过来,至少也要两三日过后了。你的伤口恶化这么严重,怎么也不吭一声?我不该放着你不管,应当每日检查换药才对。”
揭开绷带撕裂了创面,杨末疼得有些气短:“背后要不要紧?就怕里面也坏了。”
咸福检查她后背伤处:“后面已经结痂了,应该没事。”
木刺从她后背刺入,背后伤口大,前面伤口小,既然背后没事,应当没有大碍。她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应是表面清理不当所致,把脓血挤出腐肉挖去,就不会蔓延到深处了。”
咸福吃了一惊:“什么?你要……这没有麻药,生生挖肉,怎么扛得住?”
“那能怎么办?总比伤口腐烂丢了小命强,坏死的皮肉也没那么疼。古有关公刮骨疗毒,一面还能泰然自若地下棋,我的伤比他可轻多了。”杨末惨笑,“咸福,我自己不行,你得帮我……”
“关公是什么人物,你只是个小姑娘,如何跟他比?”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要准备些什么?”
咸福按她要求的,先把匕首和布条都用开水煮透,净布在火边烘干。杨末肩膀伤口周围用热水清洗干净,咸福双手也反复烫过。他握着匕首,见她面容平静,并无半分害怕之色,嘱咐说:“你要是痛得厉